容和对自己还很好,并不嫌她嫁妆少,也不说她乡气。可楚韵能感觉出来,这种好与其说是好,不如说是“客气”。

显然他对自己也是陌生的,而他看起来还不是个太坏的人。楚韵内心挣扎了一番,终于开口道:“三爷,其实你也不想的吧。”

杜容和愣了一下,接着就倒在床上笑得腰都直不起来。

他笑了半天,想起楚韵当了自己嫁妆这事,躺在鸳鸯戏水的面上道:“你胆子也太大了,怎么什么都敢说?”

楚韵道:“我猜的,我在乡下晒黑了,一时半会儿不如你好看,我不如你好看还怕呢,你难道不怕?”

杜容和一只手挡在眼睛上,也不看她,淡淡道:“咱们虽说是夫妻,可我见你的次数并不比你见我多,谁能不紧张呢?”

他毕竟要比楚韵大三岁,看楚韵紧张他就不能紧张了。

楚韵既做了虎妞也不枉担这个虚名,奇道:“你不喜欢我也能行?”

这就是男人的悲哀之处。杜容和叹了口气。

他考虑了半天要不要跟她说实话,他也没女人说过这些。最后考虑到夫妻情分不能从拒绝开始,还是告诉楚韵:“男人劝两下自己确实可以行房,这跟喜不喜欢紧不紧张没什么关系,就是个身体反应,就像打一下膝盖腿就会弹起来一样简单。”

生物书上怎么说是一回事,听人自己口述病例是一回事。楚韵既不想做膝盖也不想别人做膝盖,她道:“那你先把我当成朋友,等咱们感情好了再做夫妻好不好?”

杜容和听到这里内心五味杂陈,家里人都觉得他娶楚韵委屈了,谁知道人在心里压根就没瞧上自己。

他仍是个有风度的人,楚韵穿着衣服看不出来,刚刚靠过去他就察觉,这姑娘瘦得惊人,身上到处都是骨头。

瘦弱的美人有很多,瘦成一把骨头还有这么强生命力的,杜容和从没见过。

他觉得楚韵是一株揠苗助长的苗,不得不为了存活让自己快速生长,瞧着生机勃勃,但根基太浅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枯萎了。

这不是健康的身体,杜容和也怕自己把人折腾坏了,他还不是那么丧心病狂的人。

便道: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

只是他既不懂跟陌生的妻子相处,也没有过女性朋友,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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